他说他被女人骗怕了,之前玩过几个女人,到最后全都卷着他的钱跑了。这辈子他唯一惹哭过一个好女人,那女人在和自己干那事时,突然在自己身下哭了起来。满眼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泪水,边哭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当时,三叔就在那女人的身体里萎掉了,立即从那女人身上下来,穿上衣服就走了。打这以后,三叔就说这辈子再也不要女人了,老的时候可以领养一个孩子,但女人就算了。
孙彦可以理解三叔,他是被那女人的目光给吓怕了,脑袋里留有阴影,他怕自己承受不起,索性就不再去沾花惹草了。
其实,之前听陈舒言说三叔给一个研究生写论文,挣了两千块钱,孙彦还不信。今天看见自己的痞子三叔在看这种书,才是真的恍然大悟,想起以前三叔说过,喜欢历史和哲学这方面的东西。
这可以说是一个起步吗?
“叔,你真有这么闲?”孙彦眯着眼睛看他,“你把你的零用钱都买这种书了?”
“他娘的,我哪有钱买!我在图卡,在那借的!”
“你难道要学我大叔,来个徒步飞跃吗?从痞子变成文学大师?”孙彦嬉笑道,他感觉心里不安,害怕三叔走大叔的老路,最后也玩个无故失踪。
“提他干嘛?!”孙启源没好气地白了孙彦一眼。从抽屉里抓了一把钱塞到上衣口袋里,说,“走,带你去吃饭!”
孙启源和孙彦已经很久没来“老当家”饭馆了,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五个特色菜,要了六瓶冰啤。
菜还没上,两人先一人启开一瓶,对瓶吹。孙彦喝酒抽烟全是跟孙启源学的,平时找孙启源除了蹭网,还蹭烟蹭酒。当然,这一切都在孙启翔不知道的情况下。
两人一会儿就喝光两瓶酒,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