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人浮于事的顾诏更加势单力孤起来。
吴迪南这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用的很犀利,趁着顾诏搞试点的机会,直接把顾诏的后方捅了个窟窿,也让人们看到在于吴迪南的交锋中,顾诏完全处于下风,全县矿产资源整改化迫在眉睫。
能压住吴迪南的,只有童朝云和顾诏。现在童朝云不想压,吴迪南这么做等于向老旧势力宣战,无论结果如何,对于童朝云来说都是有利无害,而顾诏则压不住吴迪南,吴迪南确定县府话语权是肯定的。
这样的认识让县里的矿产公司老板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就在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寻找后路的时候,曾经被顾诏介绍到平安乡的港商陆佳豪再一次来到了平安乡。
谁都不知道陆佳豪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只是在陆佳豪刚刚到达平安乡的时候,跟游**老板碰了个面。陆佳豪当时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有出息顾诏为他准备的接风宴,急匆匆的和顾副县长在酒店某个秘密的房间交谈了一个多小时,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平安乡。
这样的动作顿时让平安乡眼睛铮亮,大家都是察言观色的人,陆佳豪为什么趁兴而来败兴而归,还不是因为见到了游**?连维港商人都对游**退避三舍,游老板背后的关系很硬。
经历了这样的事,随即县里就传出刘九通改旗易帜拜到了吴迪南的门下,顾诏在当天就离开了纺山,据说是去活动关系了。至于这个活动关系是准备给吴迪南难堪还是调离纺山,没有人会关心,大家关心的是,吴迪南吴县长和纺山已经形成惯例的矿产企业之间,到底哪个能胜出。
梁淑香无疑成了众多矿业公司看风的对象,而梁淑香的电话也打到了不知名人士的床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清纺山的情况了?”梁淑香喷了香香的香水,穿着很迷人的三叉开内装,慵懒的靠在床边:“这个吴迪南是哪根葱,这个游**又是什么来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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