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离开吧,朕还要养伤。”
“养伤。”白婧瑶反复念着这两个字,她未曾想到,容景深的速度竟然这么的快,难道是已经预备好要回来将楚惜给抢走了嘛,她皇兄单身了那么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
“陛下的伤似乎并不严重,还能支使傅言前去找皇嫂麻烦—四年不见,陛下怎的喜欢做起了美梦?
破镜重圆?
不存在的。”
“成不成,公主似乎无力干预。”毕竟是被刺了个透心凉,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楚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冷的天气,这殿里,竟连个暖炉都没有。
被子也是轻薄的很。
又因为受伤的缘故,他更觉得冷了。
“如今,境况相反了呢。”白婧瑶嘴唇翘了起来,“当初,陛下仗势欺人之时,可曾想过如今会落到这步田地?”
“朕从不去想虚妄之物。”
“皇嫂于陛下来说,早已是虚妄之物,陛下应该清楚。”白婧瑶垂眸低凝着他,倨傲的笑着,“陛下,何不如早些回北昭,也不用再逞这匹夫之勇。”
不得不说,她的话是越来越刺耳了。
可男人近乎病态的承受着,或许是,除了楚惜,他并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那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呢。
“是替她来当说客的?呵,她若是想和朕断的清楚,让她亲自来朕面前。
秦风,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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