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让他来收拾?不过,若是我真被谁弄到那个山沟里去了,剿了马贼的金银财宝,就不要交出来了,吴大哥军费吃紧,可得抓紧边军这一块……我陆逸虽然不是那种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但为官一任,关乎百姓的大事从不敢懈怠。福伯对吴大哥甚为推崇,希望吴大哥务必要为了千万百姓的生存大计,在必要的时候用上一些手段,不要让小人掌控住边军的主权,即使看上去不那么光明正大。钱之礼有空来宁安,必定是与鞑靼的谈判结束了,真不知道这个只知道收受贿赂的礼部侍郎,能做成什么大事,万一鞑子不满意回去后秣马厉兵,嘿嘿,不得不防……”
“攻玉啊攻玉,你这张嘴说出的话真不知道是夸人还是贬人。”吴雄苦笑了起来,仔细的想了一下慎重道。“好,我答应你。”
陆逸心中默然,吴雄乃是君子,是一心忠君报国的人,只是不会权谋斗争,在云波诡谲官场中必然处于弱势,但朝廷、百姓却正是需要这种人,也不能说他是错的,只是太过愚忠罢了。
陆逸的意思是以百姓为重,君为轻,不止吴雄能听进去几分?
……
被陆逸这么一闹,接下来两天,马贼抢.劫杀人案彻底沉寂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暗中还有动作,反正表面上是很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越是这样,越能感觉到风雨欲来前的凝重。
“他陆逸没这么大胆子!”沈日冷笑了起来,去年在桂园诗会上,陆逸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生员,不过那时候已经头角初露峥嵘,敢与胡氏宗族对垒,但这才多少时日,竟叫他成长的如此神速?
“不管怎么说不能坐以待毙,这件事总得请沈百万拿个主意啊。”在这间坐满了身穿华服锦袍的人的房间,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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