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谁都可以嫁给他,唯独她不可以?冬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默默的陪着倾诺喝,要醉,她陪着她一起醉。喝高了,倾诺边落泪边说着醉话,冬儿只静静地听,借她一个肩膀发泄。不知从何时起,冬儿成了倾诺在宫里唯一的依靠,在她面前,她可以不用伪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发脾气就发脾气,那么轻松,那么自在。
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可新郎却喝得烂醉如泥,新娘独坐*,龙凤盖头下,娇艳的脸上满是泪痕,倒在她身边昏睡的男子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叫胭脂。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新房外,凉亭中,赵芙蓉对着新房方向独自买醉,喝高了,又是哭又是笑,在寂静的深夜里这哭笑声竟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更何况还是三个女人,这一台戏怕是丝毫不亚于一场战争的激烈程度。
次日,按规矩,雪玉是要给老夫人和大夫人敬茶的。
梳洗之后,雪玉瞧了眼*上还在沉睡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走出房门。从今儿个起,他就是她的夫,她的天,她就是他的妻,他的地,无论他心里住了谁,他的身边永远只有她,因为天地原本就是一体。
前厅,老夫人和大夫人早就等候多时了,对于姗姗来迟的新媳妇,老夫人不仅没有责备,反倒喜笑颜开,乐呵着接过新媳妇递上的茶。
雪玉移步来到大夫人跟前,双手奉上新媳妇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大夫人手中的茶尽全数撒到雪玉身上,那双白希的玉手蓦然间通红一片。见此,大夫人状似满含歉意的连连赔不是:“对不起啊,妹妹,都怪姐姐一时不小心,弄疼了吧?”可身子却一动未动。
“姐姐无需担心,抹点药就好,不碍事。”雪玉面上应承着,心里却非常不屑,敢情这大夫人是给她下马威呢?这种小儿科,在她初入宫时就已领教过了,未免也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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