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恭,郕王如何会行此大逆之事?杨洪之事。只怕另有蹊跷,或许真是护子心切也未定。”
郭敬没想到王振竟然会替郕王开脱,当下哑然。
不想陈官却说道:“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眼下皇上率领大军在外。郕王在京中代皇帝监国,一朝大权大握,难保不会生出那种想法。”
闻言,王振眉头一皱,有些不悦道:“若郕王真有这种想法,为何锦衣卫和东厂一点消息也没有过来的?徐希和王文也未说郕王监国后有什么异常举动,一切如常,事事询与他二人,并无擅断之举,只因施泰之事便擅断郕王谋逆。实在荒唐,休说咱家不信,便是皇爷那边也是听不得这等荒谬之言的!咱们做奴婢的忠心为主是不错,可却也不能胡乱离间皇家亲情,这等话说多了对咱们可没好处。”
陈官听后脸色一红。低头不敢再言。
郭敬却是说道:“要说杨俊弃守独石致阿剌入边,论罪当斩,杨洪护子心切,昏了头将此瞒下也算情有可原。可王公想过没有,杨洪隐瞒阿剌部破边的军情不报,皇上若是决定班师回京,若阿剌突然截断大军归京之路。如何是好?”
听了郭敬这话,陈官眼皮一跳,迟疑一下,也说道:“眼下军心因谣言而大乱,也先又不知所踪,若大军真班师回京。难保也先不会趁我军心大乱而尾击,届时前有阿剌拦路,后有也先追击,进退不得之下军士又无一战之心,恐怕真会有覆没之忧。”
郭敬也是一脸忧心道:“杨洪敢隐瞒阿剌破边这等大事不报。焉知他不会在大军被也先和阿剌前后夹击之时拥兵不救?毕竟咱们可不确定郕王是否与他早有联系,往最坏的方面去想,皇上若是有个万一,这得利的会是谁?退一万步讲,郕王就是并无谋逆之举,可皇上真要有事,他这监国就不会真的生出其它心思?”
陈官道:“为今之计,皇上必须马上回京,以免不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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