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的不值啊

爷子都没开口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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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庞齐担忧的看杨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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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爷子扶着墙，重重咳嗽，抹去嘴角的血，他仰头落泪，混浊的双目满含悲戚，“他原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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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流了多少血啊，赤红千里，一批又一批，全是新面孔啊，却连块尸骨都回不来，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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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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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值啊！！！！！！”杨老爷子怒睁着目，吼出声，直挺挺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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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庞齐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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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爷子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角涌出，鬓边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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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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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了百姓，顾了忠义，可谁顾过他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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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都盼着他杨家绝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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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啊！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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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爷子胸膛震荡，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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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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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九看到杨束，愣了愣，急步迎上去，“老太爷转性了？居然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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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束朝肩上看了看，“取些伤药来。”杨老爷子虽怒，但没下死手，只是皮开肉绽，没伤到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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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疼是真的特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