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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束开了口,牌九哪还会耽搁,立即就挥起了鞭子,一鞭接一鞭,没有半秒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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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怂恿杨束嫖赌的小人,牌九心里恨极了,以前杨束护着,他再牙痒痒,也只能干看着,现在机会来了,哪会留情,鞭鞭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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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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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比斗蛐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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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束指着惨嚎的江顺,扬声笑,清秀的脸上瞧不出半点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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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上,侍女紧紧抓着自家小姐的袖子,面色惨白,呜呜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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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定国王府的世子残暴凶狠,胡作非为,今儿一瞧,传闻真没冤枉他,这日子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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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赶紧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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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韫垂眸,逃?能逃去哪?她母亲虽是正妻,但她并不占长,早在母亲进府前,武威侯就纳了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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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病逝后,武威侯将那妾室扶正,按理,她依旧是嫡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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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武威侯府没几个要脸的,尤其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不顾人耻笑,说陆珍儿自出生就记在她母亲名下,是武威侯府的嫡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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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无法开口,黑的也能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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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成了嫡次女,按长幼顺序,嫁进定国王府的应是陆珍儿,可这个时候,那些人突然意识到他们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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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怎么能说成嫡呢,她陆韫才是嫡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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