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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梅若雪回到茶楼不见林凤生,便向那店伴查问,却被王佑箴事先编好的谎话骗过,但店伴说话时一直挤眉弄眼,似是在暗示她什么。她初时并不在意,后来到处都找不到林凤生,焦急之下这才疑心起这间茶楼来,径来后院查探,见柴房上锁更觉有异,便挥剑斩断锁链,果见林凤生被关在在里面。
梅若雪嗯了一声,淡淡的道:“你既是受人胁迫,那也怪不得你。好在现下我已寻到我表哥,便饶了你吧。”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抛在地下,拉着林凤生自行去了。
两人出了城,林凤生将这两日的遭遇细说了,梅若雪越听越是愤慨,暗道:“这姓王的真是可恶至极,他若是当真乖乖的龟缩不出也就罢了,若是胆敢不守诺言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表哥心地善良,又不会半点武功,只身在外时难免会受人欺负,待禀明我娘,教他些功夫防身才是。”当下择路返回牛肩山。
梅家庄院灯火通明,林玉在庭中来回踱步,满脸焦急之色。待见林凤生平安归来,自是万分喜慰,问起情由,亦是对王佑箴深恶痛绝。亲自给林凤生瘀伤之处上了药酒,吩咐仆人给林凤生备了些饭菜,将梅若雪叫至一旁低语了一阵。
梅若雪听完母亲的话一脸喜色,抱住母亲直呼“谢谢娘、谢谢娘”“我就知道,娘最好啦”。
林凤生经此之事颇觉疲累,吃了半碗饭便歇了碗筷,走过去拉着林玉的手道:“姑姑,这两日都是侄儿不好,让您担心了。不知为何甚感困倦,便先行回房了,待明日再给姑姑请安。”
林玉温颜道:“你这孩子,跟姑姑还说这般见外的话。既是倦了,回房歇着便是。”
林凤生正欲举步出厅,林玉又道:“凤生啊!你当真不愿习武么?”
林凤生随口道:“侄儿生性疏懒,又喜舞文弄墨,武学一道只怕不成。”
林玉叹了口气,悠悠地道:“你姑父也是读书之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