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给这小蠢蛋解释清楚可真费劲。千岁长长吁了一口气:“不过能干扰到因果的人或者生物,一般都不是善茬。所以——”她轻咳一声,“通常来说,我们要用上一点点……唔,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才能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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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段?男孩直觉不会像听起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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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窗而立,望着天上电蛇闪耀。风裹着雨拍在她脸上,她将衣襟收拢,又搓了搓自己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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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对这动作太熟悉了,他也常常做出。可是,她也会觉得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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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转身面对他:“接下来,你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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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目光晦暗,不觉得她诚心咨询他的意见。他是个哑巴,只能点头和摇头,哪可能亲口告诉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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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笑靥如花:“那我就代你说了。虽然暂时躲过这些黑衣人,但你也看到他们寻不到你不罢休的决心。要是黟城继续封锁内外,你被他们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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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如此,他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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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务之急,是赶紧帮我恢复一点力量。这么一来,我们才有自保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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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说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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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脸上难得露出茫然之色。她不是很厉害么,弹指杀人不费吹灰之力,怎么突然就连自保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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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转折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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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抱臂在前,不满道,“要我说几遍?我曾经身受重伤,沉睡了不知多久才苏醒过来,如今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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