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跑步,就来参加了。他又笑起来,颊侧酒窝若隐若现,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活动呢。
楚伊人太容易被他带笑了,她感到几分亲切:我也是第一次,感觉人真的很多。
你还没告诉我,我你叫什么名字呢?他提醒道。不知不觉,两人离得更近了,他长得高大,垂下来就将她纳进阴影里,楚伊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星光闪烁,不知不觉脸燥了起来:我我是楚伊人,经管系的。
伊人在水一方,你的名字很美。他看过来的目光也如同火焰般,热得烫人。 谢、谢谢。她的手局促地按住衣角,他低头看过去,觉得绞在一块的小手真是可爱极了。
那个,尉迟
尉迟桦。他接道,是桦树的桦。木在左,华在右。桦树,落叶乔木,笔直、高大,枝繁叶茂,楚伊人不自觉地念了一遍,仿佛能够想象到取名者在其中的期许。
尉迟桦嗯了声,少见地有些羞涩,当他偏开视线时,又注意到了她额间不断落下的汗水,又有些懊恼:他们在太阳底下一直站着,她一定很难受吧?
伊人,要不要去吃冰淇淋?他指了指观景台一侧的商铺提议道,我请你吃。
她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啊不用了,我自己买就行。
他也没在意,笑得开心:那我们就一起去吧。没等她回神,他已经牵了她的手往那处走去。宽大的大掌炽热干燥,楚伊人愣愣地被他拉着,才想到要挣扎,男生疑惑地嗯了一声,看过来的目光单纯极了。她有些不忍,最终还是没有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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