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福

玉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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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狠狠把她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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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一阵阵钻心的痛，她感受不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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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剜娘的心啊！！！”刘氏抱着小阿玉跌坐在地，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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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回到孩子流产那天，她望着那一盆盆血，倒在雪地里，又很快被大雪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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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要跟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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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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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跑啊！你为什么啊！”刘氏哭得不能自己，紧绷了两个多时辰的弦，这一刻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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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小阿玉是真的被吓坏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好像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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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阿娘哭得这么伤心，她依稀还记得，曾经半夜被阿姐她们叫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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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比现在少，也很冷，阿娘却没有问，也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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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羊走了，她要去追的啊，必须要去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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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有一个小鸭子，还有一只小鸟，后来有一只小猫，都是她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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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子晚上不见了，第二天，阿姐给她端来了鸭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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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了以后，阿姐说，那是她的好朋友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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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吓得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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