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

p;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对自己说“阿玉乖，阿玉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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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看见小羊，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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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保护你了……阿玉很能干……阿玉不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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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还能找到阿娘，找到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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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念叨叨，又去扒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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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小羊还在原地刨坑，刨啊刨，刨了不知道多久，刨掉了雪后，看到了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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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看到小阿玉还在刨，“咩”了一下，又接着四个蹄子翻飞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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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雪冻过的地实在坚硬，小羊也倔强，愣是凭借着万灵水赋予的力量，一点点刨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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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着刨着，两个爪子一空，栽到一个突然出现的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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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里是个洞，往左边拐，不知绵延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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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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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不要懒，要挖。”小阿玉背着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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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又“咩”地叫了几声，看小阿玉撅着小屁股没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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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几步，然后低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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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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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住小阿玉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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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玉没注意，一脑袋扎进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