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右相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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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李林甫高声长叹道:“可惜你千辛万苦找的证据,送到了一个窝囊废手里,他连亲自将证据拿出来的勇气都没有,终日躲躲藏藏、鬼鬼祟祟。天下岂能交到这样一个无能的储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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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最后,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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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璧惶恐不已,躬身应道:“阿郎,韩朝宗如此行事,不过因阿郎不在。是否尽快将这小子送去,指证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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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并未派我烧毁证据,我去作证只能算栽赃,动不了他。”薛白道:“韦坚一案‘交构边镇大将’的大罪尚且未能废了他,这次更不行。唯有拿到李亨蓄养死士的证据,而我愿为右相当这个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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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他已意识到自己说的多了、急了,李林甫是何等聪慧之人,岂需他这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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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林甫只以冷峻的眼神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少年郎心急,且待着,看看即便翻了案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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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林甫这样的人待在一起等消息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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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间,相府有奴婢把酒菜送到偃月堂,并当着李林甫的面每道菜都小试了一口,他才放心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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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则站在那等着,看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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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林甫用过饭,在俏婢们的服侍下漱口、净手,当薛白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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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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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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