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乎堂而皇之。
“若女儿确信,此事乃是嫡母所为呢,父亲能否做到与在朝中一般,公正廉洁?”
杨争鸿在户部任职,廉洁一词赞赏地阴阳怪气,守着钱的人,哪里有不贪的。
“你,当真要闹到如此?”
“是,三娘只是想为生养自己的姨娘讨一份公道。”杨灵籁回视,丝毫不怵,甚至侃侃而来,“想必父亲也已知晓,献之进了六科给事吧,假以时日,国公府的爵位之属,必定归于献之一人,而三娘,如今国公府的管事之人,女儿女婿只是为姨娘讨一份公道,不过分吧。”
杨争鸿盯着这个长成的女儿,身上竟是半点未曾学得潘氏的柔顺,牙尖嘴利至讨厌至极,只是有一点,她拿捏的好,那就是商人逐利,而官员逐权。
谁更有用,谁就值得更多的看似公平的公平。
良久,他发话道。
“此事,自会有人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便一挥袖子,扬长而去,半点不曾想过去看看屋内那个陪了自己几乎十年多之久的人。
室内的潘氏还在挣扎着被碧画和盈月按在榻上不动,不知是心思虚弱,还是别的,竟是半点未曾听到什么,只是问她。
“三娘,你、你与你父亲说了什么?”
“说了该说的。”杨灵籁扫了她一眼,给人擦了头上的虚汗,慢腾腾地回答。“徐氏用麝香害你多年不孕,如今又遭滑胎之苦,自然是要偿还些的。”
潘氏心中难堪又害怕,怕自己牵连了这个女儿,又怕之后再安生之日,更多的则是对于这个离去新生的愧疚。
她艰难地抬着脖子,心中只想少些事情,她真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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