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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不是小女生,又不是生理期来了,敷这个在肚子上能有个屁用……
二、喝个屁的热水喝热水,多喝热水听着跟渣男语录似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杯子最终还是被他拿在了手里。
谭乐的杯子是市面上最常见、最普通的富光塑料杯。
白色的盖子因为超期服役变得有些发黄,上面印刷的图案也早就磨得看不出个痕迹,原本透明的塑料杯子,现如今雾蒙蒙的。
杯子里的水不烫,摸起来约莫能有四、五十度。
白石将杯子按在肚子上,水温透过衣服与皮肤相触,热乎乎的,好像的确能让他舒服一些……
他从书桌里抓了几颗瑞土糖丢在谭乐面前,见他立马有了拒绝的意思,白石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句。
“还有八天就要过期,你再不吃我就得扔。”
小模样别提有多欠揍。
“剩的不多你自已吃吧……”谭乐把糖又推给了他。
“谁说剩的不多。”白石从桌斗里狠狠的抓了一大把出来丢在中间。
“两大袋,一袋一磅,我打着胰岛素过期前也吃不完。”
谭乐这下才算是愿意把糖拿到手里。
金色与棕色相间的糖纸,在午后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他选了一颗剥开,浅棕色的糖果并不大规则,许是的确放了些日子的缘故,边缘看着都有些要融化的意思。
“不想吃就扔了吧,反正都快要过期了。”白石耷拉着脸又剥了一颗瑞土糖丢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