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个怕事没用的蠢官。
“先带回衙门再说,是卞文君就判她死罪;不是卞文君就献给皇上,壮实后宫。”曹化淳打着如意算盘。
“公公设想的极是。”左大人眯着小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附和他。
☆☆☆
到了三更天,风雨总算停止了。
易寒没将文君带回驿馆,而是朝相反方向,直奔水琼谷的月凉坡。
此处唯一的建筑,是一栋精雕细砌的宅院。暗夜里,文君无法估量羹儿有多大,只约略有着庭院深深的感觉。甫进门,她就被回廊下数十盆盛开的昙花,其粉嫩似雪的玉貌给震愣得说不出话来。
“这边!”易寒粗鲁地拉着她越过一个接一个的月洞门,最后来到繁花似锦,张悬着无数碧罗纱灯的小院中。
文君犹自诧异,这地方怎能避过风雨,丝毫不受侵袭?可易寒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发出疑问——
“下去!”他毫无预警的把文君一掌推下脚边的池塘。
“我不谙水性!”她发现水深超过她的身高,池内又没有得以攀扶的东西,仓猝间已呛了两大口水。“拉我……上去。”
“今晚你就待在这儿,彻底反省。”易寒残酷的转身走入长廊,尽管文君喊得声嘶力竭,他仍是头也不回。
“喂,你不可以,你……”脚底一个悬空,文君整个人栽入小池之中,又连呛了好几口水,难过得她好想死掉算了。
她宁可被曾雅萍一刀砍死,也不愿待在这儿忍受这种酷刑。
历经多次费力的挣扎,在临呛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