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非得狠狠修理她一顿不可。
“没有,我……早过了,小婕糊里糊涂,她哪弄得清楚?”这种事也好去打小报告,讨赏吗?真是笨奴害主!
“如果你有了,我要第一个知道。”他灼热的眸光盯住她,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这要求太无稽,文君嗤然笑开来,“不可能,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你没有自主的权利。”易寒吐着危险的气息,黑眸层层锁住她,“把腿张开!”
文君用牙齿死咬住下唇,即使两人已多次缱绻床第,她依然缺乏适应他如此单刀直入要求她完全配合的能力,她憬憧中的情爱不是这样的。
旋即,她胸口紧紧一缩,她紧绷的弦,让他拨开一处隙缝,登堂入室地迳其欲念……
曾几何时,她的意识已领着理智和情感离经叛道,颠覆了她一向恪遵谨守的教条。
也许她是天生的坏女孩,才会这般地芳心难耐,轻易就让易寒挑起欲火,像征服者般恣意进入她的生命,逼使她激情回应。
她从不屑他得逞后,故作柔情的温存,每回她总是急急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以至于从没机会看见易寒心碎的黯然神色,和痛楚纠心的双眸。
她恨他吗?千百个谎言却不能说服她欺骗自己,她不是恨,是怕,害怕有一天她的坚持,会被他排山倒海般的热火给震得决堤,届时,她就连起码的,曾细心维护的尊严都将一并赔上。
等他腻了,或有了新欢,她该何去何从?她的志昊表哥会因为她“处境堪怜”而收留她吗?
唉!天下虽大,何处才有她容身之所?
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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