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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就不走。”横竖打不过他,文君无奈地缩回床底,扯起唇角,嘲讽地一笑,由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链子,戴上颈项。
那是志昊表哥送她的金锁片,文君是存心气死他。
易寒捏住她的肩胛,用力扯下——
“啊!”文君疼得面庞煞白,“你为什么在乎?只因为我不像那些女子对你痴心愚昧的臣服?”
易寒一语不发,愤恨地将金锁片掷向窗外。“不要做傻事,惹火我对你没有好处。
文君倔强的直视他燃怒的眼,“顺从你我又能讨到什么便宜?成为你的禁脔,任由你予取予求?”
“至少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易寒手上的力道丝毫不肯放松。
文君抗拒无门,不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低头朝他大掌虎口狠命的咬下去——
直到她的牙龈盐疼,唇瓣嘴角沾满殷红的血渍。
易寒忍着痛,掌心仍执意按压着她,然因用力过度,被利齿咬伤的皮肉,汩汩地溢出鲜血来。
文君看着“它”后又望向他,他不痛吗?这可怕的男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满意了?”
“还没。”文君不肯示弱,发狠地舔起他淌入指间的血,腥残冷酷地一一咽入肚腹之中。
易寒沉默半晌,玩味地审度她此举的动机。
他曾经不止一次,自问为什么特别钟情于她?是她那双晶亮的小眸,蓄含着人世过多且幼稚的憧憬,甚且在惨遭背弃后,依然执着无悔的纯真?还是不畏生死,无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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