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婕说到后来,己哭了出来。
“我去找他算帐。”文君又急又气,连马儿都指使不了,载着她团团转。
“稍安勿躁。”易寒拦住她,“你们先在这儿等等,我进去瞧个究竟。”
“不要,里面全是田弘遇的爪牙,计夫人和其他随从已经逃往北方去了。”
“真的?”文君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她知道幸灾乐祸是很要不得的行为,但周倩玉她们一走,她就没有必要留下来做“人质”,可以了无牵挂的到河南找她表哥和她爹了。所以,她还是偷偷的,自以为非常隐密的给它兴奋了一下下——
易寒狠狠瞅她一眼,目下眉间皆是怒焰。
“跟我走!”不管文君同不同意,他腾空揽起她的小蛮腰,即从林间飞奔,另一匹坐骑,则留给小婕。
易寒对地形异常熟悉,左穿右插,走的均是捷径,不出半个时辰,已到了一溪涧旁。他翻身下马,任由宝驹饮水吃草,自己则押着文君踱至溪边,略作休憩。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到河南找我表哥。”文君挣脱他的钳制,大声嚷嚷。
“请便。”易寒面色冷凝,兀自掬水解渴。他思绪无杂,沉吟该如何处理这一夕数变的乱局。
“我真的要走啰!”文君没料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反倒显得踌躇。
易寒根本不看她,被田弘遇这么一搅和,她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想走便走,何必啰唆。
“你知不知道小婕上哪去了?”没有小婕相伴,她一个人怎能长途跋涉到河南?
“易武门,杨忌会接应她回去的。”当他们赶往驿馆时,杨忌便已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