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江南三省连续干旱长达半年之久,稻谷严重欠收,民不聊生。怎奈朝廷净养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贪官污吏,眼见老百姓日子都已经快过不下去了,竟然还成天饮酒作乐,思征酷税;惹得易寒忍无可忍,索性潜入府衙,开启粮仓。短短二天的时间,便将几万石的米粮赈济一空。
他的大胆行止,震惊了京城上下。朝廷里那笨笨又好色的皇帝老爷马上派出朝中一员大将计绍华,前往苏州“剿匪”。
“计绍华到达盛泽镇了吗?”在易武门正气楼的议事厅内,易寒手捧“楚辞”,神态舒闲地坐在神豹椅上,等着下首倚立之人回话。
“是的,据探子回报,他预备将家眷安置妥当后,独自率领两万兵马,围攻易武门。”
易寒“哼”了一声,嘴角噙笑,眼神冷淡,“他连家眷都带来了?”
“据闻,此次他若‘擒贼’成功,那昏君就会封他为君独坐园内的小亭子里,手里捧着一只金锁片,一会儿抿嘴浅笑,一会儿含羞带怯。待嫁女儿心的心态表露无遗。
得知父亲将她许配给志昊表哥,她就每天“掐指”数个十来回,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志昊表哥是个非常英俊的书生,他儒雅的言谈,潇洒的身形,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情窦初开的文君心中,激起阵阵涟漪。
她父亲是志昊表哥的姑丈,两家时有往来。懂事后,她最大的兴趣就是躲在帘后,偷听、偷看她父亲和志昊表哥谈论国家大事。
这一定就叫爱吧!天真的她毫无疑问的认定,她百分之百爱上表哥了。而他呢?
志昊表哥不可能不喜欢她的,她婷娉绝俗、飘逸冰清的丰姿,几乎令方圆百里的男子们垂涎欲滴。
终于她要嫁给她最崇拜也最心爱的男人了。文君思及此,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