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身孕,只能自己来试。
沈知煦让方晴找了一位老大夫,暗中学会了把脉。
再加上方晴原本便会些医术,在两人的指点下,沈知煦很快就掌握把脉的诀窍。
没人知道她会把脉,沈容卿也不可能对她设防。
刚才在水里扑腾时,沈知煦正好找到了机会。
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但她还是攥着沈容卿的手诊出了喜脉。
方晴啧啧摇头:“孩子一定是贺云瞻的,原来她真把昶王当成了冤大头,她怎么敢这么大胆!”
若沈容卿找个寻常人家的公子哥儿倒不奇怪,可她竟将主意打到了昶王身上。
他是大祁的皇子,一旦事发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方晴问:“我们去揭穿她吧,若真让她当上昶王妃,将来她定会想尽办法找我们的麻烦。”
沈知煦边换衣服边沉思。
她在纠结此事。
如果贸然将沈容卿有孕的事说出去,那便给了沈容卿反应的时间。
她可以暗中将腹中的孩子流掉,那便死无对证,还会反咬一口沈知煦诬陷。
但如果等她将孩子顺利生下再揭发,便能一击将沈容卿解决。
沈知煦觉得自己狠毒,想到母亲的死和沈延卓的病,又觉得这不算什么。
她将自己的想法与方晴说了一遍,方晴道:“若将来她一口咬定就是昶王的孩子,那咱们又该如何?”
“这事儿一定会留下证据,等孩子出生,会有无数种办法揭穿她。”
“也对。”
沈知煦笑笑,眼中暗色渐深:“将来还真是一出好戏……”
她换了身干净衣服,又重新梳理了发髻。
“外面应该很热闹,咱们去看看沈容卿如何了。”
她与方晴走出偏房,悄悄站在看热闹的人群后面。
听围观的人说,沈容卿被府中的下人救了上来。
上岸时她已经晕过去,这会儿刚刚被人按出胸腹中呛进去的水。
沈知煦踮脚往前看了几眼,发现沈容卿已经醒了。
谢同光也在人群中,但他并未凑过去,而是一脸冷漠地站在后面。
沈容卿的视线与他对上,满满全是失望。
一道道扫过来的视线像针扎一般落在沈容卿身上。
在这么多人面前狼狈落水,所有形象全毁于一旦,她只觉得羞恼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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