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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从小就有很多力气,这力气不单在身体上,也在阿姊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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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实在很擅长保护人,他很享受阿姊的保护,阿姊和他一般高,可每每他站在阿姊身后时,总觉得好像什么都不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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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他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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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的他仍然这样认为,且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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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七岁开始,他和阿姊慢慢意识到了他们和其他皇子皇女的不同之处,他们的住处偏僻潮湿多虫蚁,紧邻着象园,常有刺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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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效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他很喜欢那几头温驯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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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说,她也很喜欢大象,可是不好就是不好,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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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还说,其他人有的,他们也应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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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问阿姊「怎样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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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年幼的阿姊却也被难住,但她很认真地说「等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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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未能想出办法来,但阿姊已经开始提前问他「阿效,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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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一副等她想到办法便会立刻给他弄来的自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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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我想和阿姊还有母亲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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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简单。」阿姊不满意他的回答「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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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又答「要满满一整匣子荔枝。」这样阿姊就不用再将自己的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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