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去午睡,可谁知……她这一睡,就再也没醒来。
我问管家为什么办葬礼的时候不叫我。
管家说,是外婆的嘱咐,她不希望我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去看她的热闹。
我撑着一把黑伞,挡住风雨,在外婆的墓碑前,摆上了一束她其实最爱的红玫瑰。
玫瑰不一定代表爱情,也可以代表炽热的生命力,就像浪漫也不一定非得是因为爱情而产生的,也可以是对生活的热爱。
外婆沉睡了,我受人掣肘的年少时光,也彻底落下了帷幕。
时至今日,外婆庄园里的花依旧开得绚烂。
前年,我回去了一趟,去参加管家的葬礼,他走时已经七十四岁了。
他儿子给了我一本日记,泛黄的纸页上详细记述着他近乎全部的职业生涯。
提到我的母亲,他说她是一个活泼漂亮的女孩,就连太阳都会为她的耀眼而羞愧。
可这样一个女孩却因为一次出游爱上了一个年长的东方男人,她为他笑,为他落泪,为他神伤……就连月亮也感慨女孩的爱情,所以总是选择躲在云后,似是不忍看着她去受伤……
在管家的日记里,我母亲的形象在我脑海中越发充盈丰满,我能想象到她十五岁时,穿着时兴的裙子站在花园里寻找跑丢的猫时的急切俏皮,也能想象到她八岁那年第一次学着烤苹果派,把面粉弄得浑身都是的狼狈……
想象到那个雨夜,她和我外婆大吵了一架,然后拎着箱子奔逃出家门的绝望。
管家写道:那场雨下得很大,夫人站在二楼的窗前凝望着窗外,不知抹了多少眼泪。
她说,孩子长大了,总要去学着受伤……
可是她的孩子,去受伤后,再也没回来。
……
说回我去墓地看望我外婆之后的事。
时隔许久,我再次回到庄园,那里的所有一切都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只是佣人们少了一半,留下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他们悠闲的维持着那里的秩序。
我推门走进城堡,回转楼梯上的地毯全都被撤了下来,露出了有些斑驳的木头,墙壁上的挂画有些也破损了,玻璃吊灯上落了很多灰,就连外婆最喜欢的那架不知道多少岁的黑色钢琴,音色也失了准……
我给了管家一笔钱,让他找人来对这里进行修缮维护,还还清了外婆在时留下的债务,追讨回了一些被有心人拿去典卖掉的我母亲和外婆留下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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