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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戳中她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她冲动地拉住他的衣角,说:你别来了。
他愣了愣,还是柔声说:起床气吗?放心,我现在就出门了,过几天再回来。
不,我说你不用来了。她凝望着他,端着一副“为你好,我说认真的”的表情,但看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意思。
他没有质问出来,沉声说:为什么?
我又不是非你不可,我答应你不乱跑乱动,按时进补,行吧?你没有必要在我这里守着,该干嘛干嘛去吧!她表现得非常贤惠独立的样子,末了,还讨好地笑了笑。
你不想我来?好方便你私自去堕胎吗?他眼睛半眯,房间里似乎风雨欲来。
孩子也有我一份,我为什么要堕胎?她奇怪,让他别来和堕胎有什么联系?
你能接受孩子?你不喜欢你的阿晖了?你不再羞于当情妇了?他仍是冷冷淡淡,不急不缓的语速,字字句句却砸中心肺。
情妇……她煞白了脸色彷徨不已,双手不知往哪儿放地揪着被单,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又无法反驳。
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恼意,又快速地隐没在冰冷的面容上。
温建康在门外催促,明自辉回身对镜最后一次整理装容,冷扫镜中的她一眼,说:我来是为了我的孩子,你别自作多情。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眸,要他看清其中的冷淡和疏离:我知道。所以我说你不用来了,看见你影响我的心情,对孩子不好。
他抿着嘴唇不说话,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带门离去,关门的声音稍稍大了点,震了震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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