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在被击昏之前正看着这把剑,而后虽然失去意识,但是却一直没有松手,加上他的衣袖本来又长又宽,所以才没被那两个人发现。
虽然现在手里有了武器,他对自己是否能够逃出去仍然漠不关心,甚至心想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毕竟离开这里又怎么样?他还能去哪里?难道真的要拿着这把剑去找唐泽夕愎仇吗?
不!他做不到。
这时,他一手握着剑一手抚着戒子,内心里像是被火烧,又似被冰冷刺骨的寒意笼罩着般的痛苦;他突然用力将脖子上的红绳扯断,然后呆呆地看了戒子许久之后,又一次往自己的手指上套。
动作跟呼吸都在这一刻停顿了。他戴不进去的,他的手指天生就连在一起,即使得到了这个戒子也永远不能戴上。
他把戒子握在手里,用力紧握着,仿佛想这么将它镶入自己的肉里。原本因为疲乏而有些涣散的目光也透出一股狠意。
他咬紧了牙,拿起手中的短剑向手指之间割了下去,鲜血也顿时涌了出来……
***
在得到白镜湖有可能被藏在京城内一家酒楼里的消息,唐泽夕立刻带着人过去搜索,但他们几乎将酒楼里所有地方找遍也见不到白镜湖的人影。
你们确定所有地方都已经搜过了吗?随行而来的琥珀也皱着眉,向手下问道。
是的。手下答道。
他们来得突然,还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酒楼内的客人们这时已经乱成一团,但又不敢吭声。
掌柜早已被这阵仗吓得双腿发软,脸上的肥肉也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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