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得闪亮的银色烛台,插了白洋烛。
庄竞之一身的白衣。那薄薄的绉纱长裙,令她走起路来有飘飘欲仙之感。
是太冷艳了。
她紧紧地挽住了杨慕天的手,走进饭厅来。
杨慕天略皱眉毛,觉得有些少突兀。
“喜欢吗?慕天,是我悉心布置的。”
“喜欢。”
杨慕天不说什么,心里头其实觉得太素,一室的白。
“来,我们好好地吃这一顿夜餐。”
一张长长的餐桌,杨慕天与庄竞之分两头坐好。
“慕天,我们必须好好地享受今晚,这将是一顿在这儿的最后晚餐了。”
杨慕天吓一跳,本想追问究竟。随即想起了,这座物业已经以不合理的绝高价钱转手绐美捷了,于是释然。
“我会怀念在这儿跟你共度的每一个清晨与黄昏!”
庄竞之举杯。
他们双双饮尽。
杨慕天问:
“那程钰成和白锦宾,一共拿了你多少钱?”
“足够他们安顿妻儿于澳洲与加拿大,且分别在悉尼与温哥华买下良田几十亩,再加一间时值千万的住所。”
“你出手也真太阔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