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再次虎躯一颤,缓缓地问:“是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堂堂的县局局长?”
“最大的嫌疑人,有两个。”
崔向东说:“一,是云湖吕家。说实话,吕家的没落和我有着最首接的关系。而陈勇山同志,则是让吕家没落的执行人。前云湖县荷花镇书记吕宜河,肯定想把我碎尸万段。但我很看重自己的安全,说白了呢,我就是怕死。因此,吕家没机会搞我。就把魔手,对准了陈勇山同志。”
嗯。
于大爷点头。
承认崔向东坦言他怕死的说法。
接下来半小时内,崔向东就把云湖吕家的没落‘刺杀陈勇山的年轻人,有可能是外地上学的学生;己经派遣李峰暗中展开调查的事,给于大爷简单讲述了一遍。
“这种可能性,很大。”
于大爷问:“第二个嫌疑人,是谁?”
崔向东语气轻飘飘的说:“东北边境金家。因为,我不小心搞死了金家的大外孙,古军。”
于大爷——
干脆的说:“我可是听说,古军全身的骨头,除了脑袋之外,全都被你用钝器给打的寸断!你管这叫不小心?娘的。”
崔向东——
被骂之后,也只能讪笑。
反正他己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刺杀陈勇山的人,是不是和边境金家有关,他都会把这盆脏水,泼到金家的脑袋上。
总是被人泼脏水的感觉,真心不咋样。
给人泼脏水的感觉,却是相当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