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不能暴露威湖的身份。杜茗萌也十分默契地没有叫他的名字。
“那么你是南海方面的保镖吧?我警告你:动了我,南海没有好果子吃!”
“是吗?!茗萌,闭上眼睛!”下面的画面威湖将很残忍。
“呵,搞什么名堂!”周安员起身,准备迎敌。
在旁观视角下,瓷质地面凭空窜出四只触手,成双地将两个安保敲晕,倒悬在空中。而还在震惊之中的周安员,右手却感觉到被车碾压的疼痛。
疼痛扭曲了他的五官,再看去时右手已然是一团血水,准确来说是一个球状物,混合着骨骼和肌肉组织等。他却触碰不了自己的右手——巨大的压强也在排斥着外来物体,所以他只能像滩烂泥一样在地上挣扎。
威湖朝他走去:“她你动不得!!!你哪只手碰得她?!”
地上的周安员的左手也有了同样待遇。他脸色发绿,巨大的疼痛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只是半跪着,挣扎着。
“我的命令中没有‘杀死你’这一项,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具死尸。南海防卫军需要物资,本想以和平的方式拿回军需,非要用拳头说话!!!哪怕是为了南海人民,物资都不应该送这么晚!”
威湖将周安员拎起,一脚踩断他的左腿小腿,周安员又暴发出一阵尖叫。等他又跪下来时,威湖一记横扫直奔他的侧脸,导致下巴严重错位,耳朵被踢断成半,头骨骨折。
可更惨的是,周安员过硬的身体素质没有让他昏过去,意味着他要清醒地感受着每一份痛苦!
他的双手像是被空气球包裹着,嘴里不断涌出血水,呜呜嚷嚷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威湖没有可怜他分毫,因为白露从提纯核石需要枯茗萌,所以谁都不能动她!“你的每一件恶事我都有记录!你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