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采用了b较温和的手法,也爬上了床,在他身侧躺下,揣摩他是不是真在看报纸的同时,用一根手指试探X地往报纸那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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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他收了报纸,而我伸到一半的指头,则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我这才注意到他睡觉时都带着那副奇怪的手套,不禁问:“你怎么老是戴手套呢?”
他一滞,黑眸暗淡,继而冷冷开口:“怕脏。”
闻言,我咬了咬唇,半响才不甘愿反驳:“卓先生,现在的这幅局面好像是您所希望的吧?”
他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又拿起报纸看起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翻身背对他躺下,心想他凭什么嫌我脏?
我这辈子,惟一谈过的对象不就他一人?
反观他,老婆情妇一大堆,我不嫌弃他,他倒来嫌弃我。
就在我美梦做得正浓的时候,身旁规矩了一晚的他开始兴风作浪,我叹了口气,明明知道对待变态就不该心存侥幸,却还是忍不住慨叹身旁的这位真是变态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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