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不太可能。”穆泽提醒道:“她们都是些老弱病残,我观张力和李矿的致命伤,凶手力气肯定很大。”
“穆班头,在没有证据之前,谁都有嫌疑。”
穆泽拉过丁重,低声道:“别忘了罗家是谁的人。”
丁重淡笑,“穆班头,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只是个罗家和岳家。”
穆泽摇头叹气道:“就怕我们这些蝼蚁会死在他们前面。”
丁重道:“我建议现在便把这三家和岳家的人都抓起来。”
穆泽脸色一变,“你不想活我还想呢。”
他小声地提醒,“右相给岳家带了六个高手,你知道这些武林中人,可不是我们能轻易对付的。到时候打个两败俱伤,我们如何能准时到达崖州。”
“穆头,死的可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家兄弟啊。”
穆泽哪里不知道死的是自家兄弟,但他做押送流犯的衙役十多年,最是清楚手下人的秉性。
所以,他怀疑张力和李矿都是得罪了岳家才被杀的。
“丁老弟,明日,明日我亲自去搜岳家,怎么样?”
丁重看穆泽这样,便知道靠他是没用了,“好,辛苦穆老哥了。”
待出了大雄殿,丁重便吩咐身边的甲小,“吩咐我们的人,时刻保持警惕,凶手绝对就在我们中间。”
“是,丁班头,要安排人值夜吗?”
“安排下去。”
大雄殿中,穆泽同样吩咐着手下的人,“这次的流犯不简单,你们尽量别惹,尤其是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