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是顺从的坠入深渊,还是随我踏上另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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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心中升起了一份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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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们也都是人，他们都有着复杂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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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压迫得太紧，那些新卫士肯定会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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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心中担心的不是那些新卫士暴动起来能做什么，而是担心那些新卫士会被自家公爵大人杀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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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自从艾娜小姐被杀后，他就已经明显感觉到公爵大人越来越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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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台冰冷无情的机器，没有丝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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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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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似嗤笑一般，可下一秒这道声音又恢复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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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莱茵，你是我手下最信任的骑士，你有与我对视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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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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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和公爵大人漆黑如墨的瞳孔对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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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莱茵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深渊，血海在里面凝聚，堆积如山的尸体画面倒映在里面，不甘的灵魂在里面扭曲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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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害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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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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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说出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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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怕，他怕死，也怕公爵大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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