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不会出事的。”阿喜反客为主,泡了杯茶给他。
“谢谢。”怕出现什麽异常状况,自己会失控,尉迟临风特意把他叫来作伴。对小石头只说是叔叔来玩,临时在他们家住两天。
小家夥倒也没什麽异议,还很主动的把自己的小床让了出来。这是大爸爸教他的礼貌,他一直记得。
看尉迟临风心神不定,没有交谈的欲望,阿喜也不多说什麽,只是拍拍他肩,到书桌前坐下,帮他盯著电脑,实时收录消息。
尉迟临风从来没有这麽紧张过,好象又回到爸爸妈妈过世的当年。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在学校里接到爸妈出事的消息,一路往家赶时,也是这样的心情。
就象是用把钝钝的刀子在割心上的肉,又象是把人吊在半空,却只用一根小小的蜡烛烤著粗壮的绳索。你能知道这绳索迟早会断,但它什麽时候会断,断下来会是什麽样子,却是只能听天由命。
尉迟临风很不喜欢这种既担忧又恐惧的感觉,甚至可以说,这感觉让他觉得糟透了。
从来不信鬼神的年轻男人默默双手合十,如果这世间真的有鬼神,那麽就请天上的神明,还有地府里的父母都保佑江意平安脱险吧。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生平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如果有罪孽,请降到他的身上。
请不要责罚他。
此时的江意,和尉迟临风一样,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
从舱底的厨房爬上甲板,他看到绑匪似乎已经与一条船谈妥了条件,给出厚厚一沓钱,而对方的船员正忙著搬米搬面。
江意知道,这是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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