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怎麽被带进那间地下非法诊所的,江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他还记得那浓重的来苏水的味道,和片刺眼的白。
当浑浑噩噩被押上手术台时,江意突然听到旁边穿白大褂的人在说话。
“最近肝很好卖,上次做单就收了七位数进来,也不知道今天这个收了能不能用。”
“管他能不能用,先收了再说。只可惜这个不是收了死契,否则咱们今天的红包就够玩好几年了。”
“就是。次手术,只有两次效果,实在太不划算。会儿看下还有什麽可以收的,尽量收点。”
江意骇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明明只是卖肾,怎麽这些人竟是什麽都想割?他想说话,可是被打了麻药的身体却发不出半点动静。
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扒开了,肚皮上有什麽冰冷的东西放了上来。
不要!不要!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这刻的江意无比後悔答应爸妈,来做这样笔交易。就算他们对自己有生养之恩,但他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报答。
当锋利的手术刀被举起,在他眼角划过道比南极坚冰还要阴寒的光芒,江意陷入绝望了。
可就在此时,手术室的大门被人轰开了。
手持性火箭炮冷静的穿透了厚重的大门,方才还言笑晏晏,商谈著人体器官如同菜市场上自家白菜般的无良医生倒下了。
江意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把眼睛点点挪向门口。
个黑衣黑发的少年就那麽在门口,两手插兜,皱著眉头,颇为不耐。在他的身前身後,那些手持火箭炮,冲锋枪,穿著防弹背心的人看起来都是那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