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男人退开,关了卧室的灯向外走。
“为什么?”穆遥在黑暗里张开眼睛,看向门口修长的剪影。
“不要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先睡吧。”门轻轻关上了。
穆遥躺在满室岑寂的黑暗里,失落而安心,倦意渐渐袭来。
第二天上午醒来,简明不在。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摆在床沿,穆遥换好衣服在客厅转了两圈,拿不定主意是就这样走还是先打电话给简明。客厅里的电话却适时地响起来,他犹豫了会,拿起话筒:“喂?”
“我想你应该醒了,冰箱保鲜隔里有早餐,自己去微波炉热来吃。”简明的语气亲切随意,仿佛天天早上都这么说样自然。
“谢谢你,简先生。”穆遥呐呐地说。
“xxxxxxxxx,”简明报了串号码:“用你的手机打过来。”穆遥疑惑地打过去,电话被挂掉。
“上次没存你号码,以后叫我的名字。”简明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能哭,眼睛肿吗?拿冰块敷下。”
“呃……还好。”穆遥涨红了脸,昨晚真是太丢人了。
“不用难为情,谁都会情绪失控。”简明安抚道:“快去吃早餐吧。”
“嗯。”穆遥挂上电话。那天走出曦园,他才蓦然想起,昨夜夜好眠,竟然没有做梦。
暑假清闲而寂寞,穆遥中午1点到电脑城,晚上8点下班,夜里常睡得晚,宿舍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声。有几次想打电话给简明,最后都放弃了。那人每次见面都对他百般呵护,却在分开之后并无表示,距离上次醉酒,已经整整星期,简明并未联系他。前几日的窃喜逐渐被失望替代,原来是厢情愿的妄想,那人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