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不敢仔细对镜,怕看见自己那种眼神。
逃似的离开别墅,上车后,阿旗匆匆赶来,和我同车赶赴娱乐中心。
关好车门后,阿旗把隔开司机前座的玻璃放下来,形成相对独立的空间后,才转身面对我。
他沉着脸,「君悦少爷,失手了,宁舒暗中派人保护那家人,我们的人昨晚差点被他们拿个正着。」
他又报告,「今天早,证人已经被警方接走,应该是移送到安全屋。这次移送非常严谨,我们还没能查到安全屋究竟在哪。君悦少爷,事情恐怕不妙。」
我如闻晴天霹雳,完全僵硬了。
我脸色变得比纸还白,坐在车里,全程未曾吭过声。
阿旗陪着我默然不语。
回到办公室,我矗立落地窗前,没有焦距地看着窗外许久,按动电铃,把阿旗叫进来,说,「我要见见宁舒。」
阿旗沉吟着说,「宁舒这个人不容易对付,没必要,最好不要见他。」
我问,「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应该没有。
阿旗没再说话,默默走到桌前拨通宁舒电话,代表我向宁舒提出见面要求,请宁舒到这里趟。
放下电话,阿旗脸色难看,似乎有些难以启南,「宁舒说他没空娱乐,如有急事,请君悦少爷到他别墅,或者能抽点时间聊聊。」
我猛地咬住下唇,苦苦压着心头怒火。
半日,吞了这口气,低声说,「现在是我求他,走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