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人,他总是兴之所至,跑到天边,疯狂几日,再带着身晒黑的皮肤出现。
但是那日,大哥忽然来找我,偶然提起林信,问我,「你觉得林信这人怎样?」
我不解,「怎么?」
大哥说,「其实人喜欢人,是很难理解的事。安燃算得上上面?或许你日后会发现,和其它人亲吻爱抚,也能感觉愉悦。」
我当时被胃痛折磨得半死不活,却也闻言大怒,正色道,「这世上除了安燃,我谁也不会喜欢。别说亲吻爱抚,就是我根头发,除了安燃,别人休想碰下!大哥你敢动安燃个指头,我就再也不接受任何治疗!」
事情扯到安燃,我完全忘记了六哥刚才提起的林信,自然也没有追问下去。
「根头发都不许人碰?」大哥听了,问我,「如果有人表面上对你不错,当你是兄弟,却趁你喝醉不备,暗中对你下轨呢?你怎么办?」
我反问,「你是黑道老大,是我唯的大哥,你会让这种人靠近我?」
大哥说,「不会。」
段对话,到此为止。
我不知道,区区几句不在意的对白,害惨了林信。
还能说什么?
我开始感到极不公平,现在回忆起来,悔不当初。
其实所谓趁醉动手动脚,在我只是场儿戏,酒醉并非昏迷,林信偶尔的动作,我只当是有点色情的小游戏。
心里明白,并不点破。
看林信偷偷摸摸的小心样,暗底下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