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岑嘉远想。不过对于自己像是如吃饭呼吸一般的学习本能,在学校的日子也有点趋近麻木,反倒是看着郗北不知怎地振作起来,他也有了一丝可以成为“动力”或者“激情”的东西,郗北习惯不好,遇到难解的地方还会咬笔头,鼻子也一皱一皱的,越发有一种面对艰苦还在坚持的感觉,岑嘉远轻轻笑了,好像觉得来到二十九中也不是什么坏事一样。
说起来,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过了三天。
岑嘉远看着一边写着题,一边几乎要趴到桌上的郗北,拍了拍郗北的手臂。郗北还浑然不觉,问:“嗯?”
点点桌子,岑嘉远提醒道:“你这样对眼睛不好,对背也不好。”
郗北重重叹了一口气:“可是好累啊。”
岑嘉远眯起眼,这话可不是什么好预兆,一般都是放弃的前示,于是说:“你没跑没跳的,为什么累?”
郗北感慨:“手累啊!手指好酸,我从来没写过这么多字,真的。”
虽然三分钟热度频繁发于这种突如其来要自强的人身上,可是岑嘉远不希望那发生在郗北身上,干脆抽了郗北的笔,把他的手握过来。
郗北懵了,问:“你做什么?”
岑嘉远揉了下他的手指,语气淡然道:“你不是酸吗,给你按按。”
其实要说借口也不完全是借口,郗北确实手指不舒服,但是还远远没到那种需要休息甚至按摩的地步,他只感觉岑嘉远的手心温热,看着细长的手指揉按自己的动作却轻柔,不像视觉上的骨节分明,没过几秒,郗北就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氛围弥漫两人之间,一下把手抽回来,道:“不酸了不酸了。”
岑嘉远顺着他:“不舒服的时候再和我说。”
郗北含糊点头。
体育课是易感期的Alpha绝对不会去上的,虽然适当的放松有助于他们舒缓情绪,不过和同学在一起很容易造成肢体碰撞,十有八九的Alpha都会处理不当引起纷争。
岑嘉远理所当然地坐在教室里,随着上课铃声响,他抬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教室,只有旁边的同桌也屹然不动。
“不去上课吗?”岑嘉远问。
“没什么意思。”郗北说着,还转了两下笔。安静了十分钟后,郗北有点耐不住了,问:“岑嘉远,你想不想打球?”
“篮球吗?”
“嗯嗯。”
“我不会。”岑嘉远实话实说。
郗北眼睛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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