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反驳,乔时念连忙阻止了她,“田田,咱们走吧。”
涂雅丽也适时地跟霍砚辞说了句“失陪”。
三人走去前方靠花池的桌边,而霍砚辞陪着女人去往了瑜伽馆内。
傅田田还是有些来气,她对乔时念道:“霍砚辞这是无事一身轻了?有空不去夺回自己的总裁之位,却陪个女人来瑜伽馆!”
乔时念在给霍砚辞塞女人、以及霍砚辞被霍父踢出局这些事上到底是心虚的,她道,“你要不喜欢这儿,咱们就换个地方。”
“这是换地方的事?”傅田田无语道,“乔时念,我怎么感觉你怂里巴几的!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换地方!”
“他霍砚辞之前那么大决心,非追回你不可,这才过了多久就这副德行了?”
傅田田气恼地说,“上回打电话就不知道哪里的女人哭声,这回直接带着女人招摇过市!果然,男人没一个可信的!”
乔时念忙道,“你别一竿子打死了所有人,陆辰南就很好,他对你也不错!”
“重点是这个吗?”
傅田田气得捧着乔时念的脑袋好一通摇晃,“我在说霍砚辞的事,你怎么不气也不恼,还一个劲的想逃避!”
“乔时念,你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乔时念被摇得直告饶,“停手停手!你说得都对,男人没一个可信。”
涂雅丽到底年长她们十几岁,看得出来乔时念有些话不好说,她便笑着出声制止。
“田田,别闹时念了,她早段时间不才住了院,别回头旧伤复发。”
傅田田一听,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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