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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轮到我舒服了。”陵王的手指探向夏紫微从未被开采过的粉嫩□,“点都不痛哟。”
如果说痛,这小子又会不答应,先哄骗了再说。
夜过后。陵王起床时神采奕奕,身边的夏紫微满脸泪痕身青紫,想起昨晚的鱼水之欢他不禁失笑,这小子在他进去时痛得呜呜大叫,可越听他哭他越想占有他,让他哭得惨烈。因为是夏紫微的第次,他有所节制地只索取了两次,以后……如果是青衫,夜七次狼绝对没有问题。
夏紫微躺在床上脸哀怨,他从小到大除了被木公子针扎就没受过痛,何况是那种撕裂身体的疼痛。可又想到庄主居然把他自己的宝贝放进他那个地方,夏紫微脸上又是火烧火燎的害羞。庄主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他已经是他最亲密的人了吗?
“庄主,我昨晚是不是侍寝?”
“不,是□。”他用了现代语言形容他们之间的是爱,绝不是般意义的侍寝。
“木公子他们给你侍寝是怎么样的?”他好奇这个很久了。
“……就是帮我暖被窝,这样我冬天睡觉就不冷了。”即使被世人背后指责荒淫无道也从不在乎的陵王第次在乎自己在人心目中的形象,不想被夏紫微知道那些男宠是怎样侍寝,他对他是不样的。“昨晚的事我以后只对你个人做。”
夏紫微听了后很高兴,因为这样说明他以后就是庄主最亲密的人。
他们边走边欣赏风景,路来到繁华的金陵城,这里有陵王最喜欢的酒楼,最喜欢的茶楼,还有最喜欢的青楼。
他上青楼只为看歌姬表演,从不点牌子。青楼老鸨也明白他的嗜好,也很识趣,醉花楼二楼间雅房是他的专座。
“哟~百里庄主您老人家好久没来奴家这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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