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他也会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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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则没有说话，这是他心里的一道疤，他只能暗自克制情绪，不让悲伤泄露。</p>

“我的上级告诉我，他是因为私下去查一家化工厂的时候，中了对方的圈套才会被抓走审讯致死的。我问他，对方是什么人。没有人告诉我答案。”</p>

他靠近她：“你想说什么？”</p>

“他们不告诉我没有关系，我能猜到，是你外公，哦不，或者应该说是你们，我说的对不对，是你们害死了他。从一开始绑架我，就是为了放我走，放出假消息引我们的同志上当，再被你们一网打尽。能够知晓我的身份，还有化学工厂密切相关的人，除了你和你外公，还会有谁？”</p>

李君则低下头，他离她那么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p>

“回答我，是不是你做的！”</p>

他没说话，眼神越过她望向门外。他本该说一句不是，或许她还会有可能相信他，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没法说出来，只能一直保持着沉默。</p>

何杏用力地扯着他的胳膊：“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说话啊！”</p>

他把她的手从身上扯下去，认命似地转过身去冷冷开口：“没错，他的确是死在我手里，是我亲手开枪杀了他的。你又能如何？”</p>

“我之前说过，如果你做坏事，我一定杀了你。”</p>

他回头：“所以呢，你是来杀的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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