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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错想了。”
“我错想!”骅烨用力的握住她双肩,把她拉向自己。“看着我的眼,再说一次,我错想了!”
宁又仪抬眼,望着他,淡然道:“七救过建安一命,听到太子要关他,自然不免少有关切。”
“好个‘少有关切’!”骅烨冷笑,“那你的心怎么跳这么快?你究竟是‘少有关切’,还是‘万分关切’?”
“太子多虑了,建安只是感戴七的救命之恩……”
“那你就该那样看着你的救命恩人笑?”骅烨突然勃然大怒。“你自己说,你下午是看雪还是看人?笑得脸都红红的,我日日夜夜照顾你、守着你,你却对着他笑!你怎么从来没有对我那样笑过?”他越说越怒,“我是你夫君,我做得再错,我也已经很用心在弥补了,你有没有看到?你——你看不到我的真心吗?我只想看你笑一笑,你知不知道,我在暖阁外看到你那样笑着,心里有多难过,为什么不是我?你对着笑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骅烨狠狠地吻宁又仪的唇,用力纠缠,抵死缠绵,直到喘不过气,才肯略略松开。
“他们说他们说十年来从无任何可疑的男子近得建安公主身旁,公主的心尚是一片纯白。你这一片纯白的心,十年前就交给了七,对不对?是我傻,我怎么傻到让七替我去那个该死的祭台!”
“殿下建安从无此意。”宁又仪很想承认,很想对他说,对,就是这样,她的心十年前就给了七,从此再不用对着眼前这人的温柔挣扎内疚。但她不能为了一时之快连累七,她还不知道太子会怎么对七……
他发狠般的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直到领口,他“嘶”的一声撕裂宁又仪的衣衫,一路狂吻而下。
“你骗我!从那把匕首起,你就在骗我……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