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觉,耿于怀对自己的信任已大不如前。有几次甚至发现自己身后坠了尾巴。而且近段时间自己坐下的几名心腹都以各种名义调离了n市。这不是好现象,耿于怀对自己的态度模棱两可。好像在架空自己,可是依旧让他处理庞同德的案子。他看不透他,因为看不透。心中更多了几分猜疑和顾虑。
“速度要快。”
“是的。”低垂着头,鸠尾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神和他的相遇。他不明白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也搞不清他到底看透了自己几分。
“上次赛马听说赢了两千万。”
鸠尾不自觉的后背发凉,他终是知道了这事。一匹伤马无法上场,所以他投注了“会赢”的一匹马。可是这事无关输赢,而在于那匹“暗”并没有赢得比赛,甚至没有上场。这违背了耿于怀的意思,不管结果如何,始终是背了“办事不利”的罪名。
“上次赢的马是什么血统?”
“三大名种之一的马亚利土耳其。今年在赛马场上一共赢了72场比赛。”
“现在是谁在领养着。”
“德国的一个房地产商。”
“又是搞‘圈地’的。”耿于怀冷冷的笑出了声。眉眼轻挑,暗芒已生。
“去买下来。”
鸠尾抬头,耿于怀并不热衷于赌马。而且这样和私人收购,价格也低不了。更何况,单纯讲品种,“暗”的血统更纯正,体型也更完美。
“那匹马是公的。”鸠尾下意识加了一句。如果耿于怀是想找来配种,那他要失望了。
“你听过用母马参加比赛的吗?”耿于怀站起身,他的迫近给了鸠尾更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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