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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她房间里,我静下心来问:你怎么了?
她起初不说,身体绷得硬硬的。我也不强迫,只温和地看着。终于她逐渐松懈下来,口气却没有松动——他们让我嫁人。
这么突然?!我吃惊。
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眉心皱起来。
我忽然可以想见这两天她的面对她的承受。走过去把她身体扳过来,我忍着不安,只想竭尽所能让她安心些。
你不嫁,他们也没办法强迫。又不是旧社会。
她抬起眼睛看我。定定地看了两秒,然后忽然靠在我身上。我辈子都不会嫁人的。
这话,她是说给我听的。
我微微怔住。辈子还很长啊......
她伸手抱住我。她说是。辈子那么长,没有你我怎样走下去。
傻丫头......我心里微微惆怅,把她的脸捧起来。我哪里好了......
不求答案的询问忽然让她眼眶湿润,眉目神情间却自有份不忧不惧。她说我不知道。大概是......全部。
年少时即深深扎根的执念是纠其生的时间与流离亦无法折堕摧毁的信仰。生的幻觉太稀薄,敏感的人才会爱得剧烈。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张嘴像之前许次样地吻在了起。年轻即是这点好。再难过,再不堪,也懂得即时行乐。
上秒伤感的气氛霎时被绯红的暧昧取代。
力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