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她已经搬了出去。
卧室里凌乱的杏色床单上小滩干涸的深褐色血迹虽然并不抢眼,但是触目惊心。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我忽然难过得呼吸困难。
就这样了。最好的结局。
从此以后形同陌路,不再记得并且悼念。
之后个周末,接到家里来电。
柴姨在电话那头语气轻快,只叫我回去,没说原因。
电话机旁的台历显示现在是六月。那之后已经过去三个礼拜。这层关系摆在那里,总不可能辈子不见。于是我叹口气,说好。
柴姨和爸爸面上都有种不符合他们年纪的单纯明亮的快乐。保姆迎我进门,也笑得喜气。
我心里有疑惑,却也没有问出口。下意识地留意,没有看见那个人。
力扬,来。爸冲我招手。我走过去。
今天有事要麻烦你了。爸爸说着,语气轻快。
什么事?我让自己扬起嘴角笑了笑,问。
今天陪陪雯婕。爸爸说。
我心里咯噔下,笑容僵住。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要去相亲。
父母跟着会显得太迂腐,又不放心自小乖巧腼腆感情经历空白的女儿独自去面对个陌生男子。思来想去,最合适的陪伴者莫过于我这个现下同她关系最亲密的姐姐。
她从楼上下来。穿着裙子,化了淡妆。带来阵覆盆子的香气——是我送她的香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