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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块橱窗前看里面的漂亮商品。橘黄色灯光照在脸上让人产生暖的错觉。橱窗玻璃映出两个人愈发神似的年轻面孔。她充满好奇的眼神让我仿佛瞬间回到童年——第次见到她的那年。

如果当时嫁到我家的是别人，如果她没有跟着妈妈，那么现在我们两个会怎么样呢？会有另条全然不同的轨迹供我们选择么？

无声的疑问化作呼出口腔的缕白色水汽，转瞬不见。

哪里来的那么如果呢。我笑自己独占欲作祟因此愈发患得患失。

正想跟她说话，忽然冒出个衣衫褴褛的老妪扯住我们。

我以为她是讨钱的乞丐，正欲摸出硬币。谁料她忽然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必须分开！你们不分开会遭天谴的！

我愣住。随即没当回事地笑了笑，把揽过身边尚雯婕的肩膀。

老奶奶，我们是姐妹啊。怎么分开？

她阴狠地用双浑浊的眼睛扫射过我们，然后丢下句——

孽缘！

我忽然被震慑住不能动弹。

老妪已经溜烟消失在街角。

过了会儿，身边的尚雯婕忽然开口。不走么？

啊......嗯。走吧。我转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冲她笑笑。

她亦面无表情，先迈开大步朝前去。

几秒钟前发生的事像幻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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