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是不是时好奇。你现在说你要我,然后如果有天你不新鲜了,不要了......
我会枯萎的。
我内心震撼,几乎有些呆愣地在原地。
她脸孔靠近了,轻轻地碰了下我的嘴唇。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
十六岁。第次在你学校附近的小路上看到你这样吻别的女孩的时候,我就痛了。
语句停顿的空隙,她又不着痕迹地亲了我下。
痛过的感觉,是忘不掉的。她说。而现在,其实我并不真盼着你会来。我只要知道你在,并且你可能会来,就够了。
陈年的窗户纸被那双秀气纤细的手指隐晦地捅破了。我们逆着光向懵懂的早年看过去,在曾经不堪的旧时光残缺中讨丝微薄的暖。那刻看着她的脸,我竟然心生敬畏之意。
我托起她的脸,吻回她滚烫的唇。
那个时候忽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因所有的誓言在时光面前都会显得不堪击。我们在彼此的口腔里需索着残落的记忆,那刻除了亲吻我们简直不懂别的。我终于明白,十六岁那年第次跟女孩儿做爱眼前浮现出她那张湿润的脸的时候,此时此地发生的切就已经注定了。
四处静谧的夜色里,我们检阅彼此的伤口,拥抱着取暖。
做爱的动因是单纯的,无非就是本能肉欲。但做爱的本质是伤感的,就像她看到绚烂的烟火时内心总有惊惧。情爱彷佛不会流动的死水,终抵不过挥发的结局。
可我不甘心。
还没有尝试,怎么可以轻易灰心。
于是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