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她这辈子吃的唯一的苦,就是被王槐诓骗出宫去寻皇上,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
步霁恰到好处地松开手,芙蕖格格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她生得柔婉,一双杏眸雾气缭绕,更衬楚楚可怜。
见状,宫人们都不由地将动作放的更加心翼翼。
终于到了岸上,不等芙蕖格格将肚子里的水吐出。
她已是嗷嗷哭着,提起裙摆直奔李稷而来。
“皇上……”
恰好领了卫珍过来的王槐眼皮一跳,根本来不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位挨到天子跟前。
好在,芙蕖格格是还是懂些规矩的。
知道自己浑身湿透,不敢冲撞圣驾,只伸出一双莹白的手,带着几分试探,轻轻扯住李稷的袖口。
是可以轻易挣脱的力道。
她眼眶泛红,纤细的肩背轻轻颤抖,活像一只受欺负的兔子,分外可怜。
“稷哥哥,她,她好狠的心,竟然要淹死我。”
“我不过就是跟皇后娘娘拌了句嘴,她就嫉妒我跟您打小的情谊。”
这样的话,说一次,尚且能让皇上想起儿时的甜蜜,说多了,皇上就烦了。
他是天子,早就不是当年住在东宫的小太子了。
格格和皇上之间,能如此亲密?
李稷抱着步霁,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芙蕖格格,冷声说道。
“哦,你竟敢跟皇后拌嘴。”
皇上听到的,就只有后半句。
前面状告的话,他是一句也没往耳朵里进。
黎儿机灵起来,看了一眼皇上,恭敬的说道。
“顶撞皇后娘娘者,轻则禁足,重则杖责。”
芙蕖格格难以置信的看向皇上,一张小脸瞬间惨白,杖责,谁敢杖责她。
她母亲可是楚晋国的功臣,永宁***。
先帝在的时候,尚且没有一个人能动她一根汗毛,如今,一个宫女也敢欺负到她的头上了。
“凭你是什么东西,狗奴才,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
她生气极了。
“芙蕖以下犯上,禁足一月,再有下次,杖责!”
李稷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看她的眼神里只有恨意。
步霁拽了拽李稷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不必如此,李稷不吭声,责罚芙蕖并非他的目的,他是在杀鸡儆猴。
身后,不少贵女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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