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携着折叠床,刚刚出屋的姬红滢看到了这样番景象——她那为世人所景仰恋慕,仪态翩然若天仙,圣洁凛然莫可逼视的姐姐,居然被头长着绝色少女半身的人马从唇间插入,仰着脖子给整个套在了马茎上。
却见此姝臻首上摆,头发披散,脸上披霞,露出皓白如雪的冰颈肌肤,如此妩媚;丽靥胜火,芬息如麝,水银般的两丸媚目紧紧阖着,如此惑人,唇舌间却满是那粘腻的马精,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还不断地从她的唇际,嘴角甚至鼻孔里淌出来,流到她那对因惯性而不断波动荡漾着的,又因高潮而不住地抽搐,且往外间歇性地射着乳汁的高挺酥胸上。便连这神女墨染玉洗般的及腰青丝,也被这两股或腥香或清甜的白浊所染,尽数黏在了香肩美背之上......
稍顷
姬蓝漪自己捏住已经软了的马茎,旋转着往外拔,只见股白色的马精下子从她的琼口中流了出来,将她那双高高挺起的雪乳酥胸淋得加黏糊糊的了。
见到这般景象,姬红滢几乎也要抑制不住,便想要上前求取二,可她到底不是姬蓝霖,深深吸了几口气,勉力压抑住了炽热的欲望。
“你还真是......辛苦了。”姬红滢的音色,依然带着些许调讽意味,不经意间却又了丝妒意与焦灼。
姬蓝漪舔了舔唇际的精液,并不是想象中腥膻的马精味,而是与往日妹妹从“尾巴”里泄出来的精华,般无二的略带着点清甜的腥香味,至此,她的心情便好了些。旋即又想到,妹妹向神虚体乏,每次交合时出来的精华数量总是有限,于繁衍生息这要务来说总是力有未逮,这样说来,必要时若能变作人马,倒也不全然是坏处。
心思寰转间,却是这般对姬红滢说道:“凡事,当静心凝神,方可从善自持。”
对我就这般苛刻,待那笨东西却予取予求,当人是傻子么?姬红滢闻言心底冷笑,嘴上却仍是恭敬道:“知道了,那这折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