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气愤与嫉妒着的同时,不可否认的,姬蓝霖的却是自豪。虽然不知道外界的评价标准,但她总本能地认为姐姐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不过,最最重要的是,这人再了不起又怎样?这颗星球上就只有她们俩,她再厉害也只能陪着自己,这是道单选题,还只有个备选项。
或许能加个期限,那就是永远,这样想着,姬蓝霖的心情便好了许。
有时敲门并不代表没有门卡,只是希望对方来为自己开启回家的门而已,姬蓝霖嘴角微微上翘,很快用门卡刷开了舱门。
姬蓝霖的家——这艘破损的科研船曾紧急迫降过,因此即使经过几次修补,内部仍有不少损毁的痕迹。驾轻就熟地穿过段严重变形的舱道,又轻巧地避开几具悬在过道中央的冷光灯,几番转折之后,姬蓝霖终于进入了卧室。
这是间稍显狭小,但非常整洁的房间,阳光从舷窗透入,穿过书桌上盆栽凌香花绿意盎然的枝叶,最后洒落在些许泛黄的白床单上;而床则是常见的单人双层橱柜式——在广袤无垠的太空中,下至回收艇艇长,上至战列舰舰长,都很乐意压榨船员们本就少得可怜的私人空间。
不过因为上铺如今堆满不明用途的杂物,这床现在只有下铺能用。姬蓝霖利落地甩掉靴子,蜷腿盘坐上床,往上铺床板缝隙中随手掏,便顺出本扉页泛黄的旧杂志,立时目不转睛地翻阅起来。而在这本杂志封页上,却赫然印着个全身赤裸,姿态撩人的金发女郎。也不知是哪个前船员的遗物,如今竟成了她的私人藏品——比起飞船主控计算机中繁复无趣的观测报告及参考文献,以及电子板中味同嚼蜡的实验数据,姬蓝霖显然偏爱这类单纯用来“消遣”的杂志。
盯着书页上身材傲人,姿式露骨的金发女郎,且在心中幻想着某人同样的姿势,姬蓝霖轻易被挑动了欲念。与往常样,她下意识挺了挺纤细的蛮腰,接着就夹紧双腿轻轻摩擦扭动起来。看来长期阅读这类“休闲读物”,对她的身心造成了不良影响。
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奇怪的瘙痒感开始持续撩